近几年,国内的产业地产圈内掀起了一股“摩天热”。据统计,我国近四年内至少有六座超级摩天大楼投入建设,总高度、总投资节节攀升。其中,由中信集团出资、被命名为“中国尊”的北京未来第一高楼,总高度528米,总投资高达240亿元;即将落户深圳的“平安国际金融大厦”则规划了600米高,总投资90亿元。同时,二三线城市也毫不示弱,名字与高度一样受瞩目的高777米的青岛777大厦已进入选址阶段;前一阵备受争议的长沙“远望大厦”,计划高达838米,共220层,即将雄霸世界最高楼宝座;绿地集团在武汉重金打造的“武汉绿地中心”则超越迪拜塔成为世界最贵的摩天大楼——投资造价高达300亿元。
人口密集和土地资源的稀缺是造就写字楼步步高升的首位推手,但其对于人力物力和建材物资的巨大消耗以及完工后的低入住率,却并未起到足够警示作用,
很多城市依然争先恐后投入这片热流,都将目标锁定为“豪华度超越五星级酒店”、“达标国际5A级写字楼”等如杰克的魔豆般直耸云霄的高端定位,力在打造城市地标性建筑。而与此同时,一部分人已开始反思摩天大楼所带来的环境威胁和发展隐患。
德意志银行的证券分析师安德鲁·劳伦斯检视了20世纪摩天大楼与商业周期的关系后,在1999年提出了被后人称作“劳伦斯魔咒”的观点:“全球第一高楼封顶之时,即是经济衰退之日。”的确,1974年芝加哥西尔斯大厦落成后很快迎来了美国的停滞性通货膨胀、1997年吉隆坡双子塔的完工与亚洲金融危机接踵而至、连一向富得流油的迪拜也在2010年世界第一高楼哈利法塔落成后遭遇了危机。虽然这一“百年病态关联”可能只是时间上的巧合,但摩天大楼并不一定与城市的GDP增长成正比已不容置疑。
城市并非沙盘,由一砖一瓦造就的摩天大楼也非空中楼阁。入驻的超高成本令众企业望而生畏,911事件亦在很大程度上降低了全球对摩天大楼安全性的信任度。宣传不力、运行不当——建造和运营的力度不成正比,令很多完工甚至未完工的摩天大楼未来堪忧。规划者在这其中可能忽略了一个问题:我们的城市到底需要什么?而他们的目标客户群——企业,到底需要一个怎样的办公环境?
荷兰很早就认识到摩天大楼的封闭带来的城市空间割裂,阿姆斯特丹集中爆破高楼的行动也曾引发争议。西方的“摩天热”正在渐渐退烧,我国亦有一部分产业园区运营商未被余热传染。
“商务花园”是西方高端商务群体青睐的一种新型地产形式,与“摩天热”形成强烈比对。商务花园引入到中国,逐渐演变为我们现在熟悉的产业园区,旨在从城市中心向外围突围,在一大片土地上打造出聚集若干业企业的区域。在一线城市越来越拥堵的环境下,一些对城市中心依赖度不高、或对环境标准有严苛要求、或需要较高运输便利程度的企业,会选择从城市中心向外围撤出。
产业园区内一般涵盖花园绿地、厂房办公、总部独栋、配套商业及休闲娱乐设施,因而拥有的摩天大楼无法比拟的优势:花园式的办公环境、开阔楼间距、总部独栋形象,更重要的是产业园区所提供的政策扶持,上下游企业的聚集带来的企业生态链,对于提高企业创新能力和管理能力带来了巨大的推动。
不同于摩天大楼的开发建设,产业园区更加关注为企业搭建运营平台,助推企业成长。典型的如联东U谷,作为全国产业园区领军品牌,在全国16个城市规划建设24个产业园。其位于北京的两大产业园联东U谷永乐产业园和金桥产业园便是其中的代表。凭借10年产业园区成熟的运营经验,联东U对入驻企业提供手续代办、政策咨询、融资采购、法务咨询等CRM客户一站式服务平台。对于布局长远,谋求发展的企业来说,集群式产业链和优势服务平台无疑是助跑动力。
一座城市,究竟需要什么来作为城市“名片”?在社会经济快速发展下,摩天高楼被赋予太多期望,而真正能够推动城市经济发展的,必定是以符合客观经济规律和尊重市场运行法则的方式。随着我国产业结构调整和技术创新,产业园区和摩天大楼作为极端反差的两种地产形式,必将经历大幅的整合与提升,走出一条破解“劳伦斯魔咒”之路。